开源和 DRM
Digital Rights Management (DRM) 备受争议,因它不合理地限制了付费用户的权利。但是也有一些情况例外。我曾经使用过 GNU Compiler Collection (GCC) 的修订版,内含了一个对许可管理器的调用。这看起来可能有点奇怪;但显然,它是一个客户请求。客户拥有一组使用了 GCC 的工具的开发者许可,但由于某种原因,对于他们,如果 GCC 能够进行某些许可检查,那么他们将能很容易地跟踪许可使用情况。所以,这些工具使用的 GCC 版本被合理地修改成调用一个外部的许可检查程序。(默认地,它自带总是能立即返回成功结果的外部程序;实际的许可检查是可选的,并且必须被显式启用。)
令人开心的是:由于 GCC 使用的是 GPL 许可,它自带了全部源代码,分为上游版本和供应商补丁。因此,调用许可管理器的代码已经在补丁里了,如果用户愿意,可以删除它,重新构建。
这会创建一个有趣的替代。任那些想要跟踪它的人自愿使用的许可是存在的,但却不适合您。开源模型帮助抵制了诸如构建用 rootkit 来隐匿 DRM 软件这样的荒唐事的诱惑。(后者就是我为何现在只购买无 DRM 的游戏的原因。我厌烦了虽付了钱,程序却还是最终跨掉的情况,而有人下载了它不怎么样的拷贝却仍能顺利运行。)
与专有软件共存
专有软件的继续存在对于很多开源支持者而言无疑是一个痛心的话题。我有时也会介意某些包是闭源的,尤其是当这些包不能正常工作,而其供应商又毫不在乎时,就更是如此。不过,总的来说,专有软件的存在,我是不介意的,而且,如果闭源软件物有所值,我甚至还会购买。
双方都需要接受共存的事实。(您可能已经注意到在涉及不止一个人的人类存在的每个方面,这句话几乎无一例外都是适用的。 ) 推崇开源解决方案的很多人对于那些制作并致力于开源而又与闭源供应商合作的实体过于敌对。同样地,一些对闭源市场十分积极的供应商对开源也心怀敌意。双方的阵营中各有一些人积极地助推了对对方的恐惧、怀疑和不信任。
事实是很多闭源供应商并不那么地邪恶或恶毒,也并不故意要隐藏 rootkit,他们只不过是在试图借助自己的所知所能谋生而已。同样地,很多开源提供者也并非是要肆意破坏所有的物权,也不是要把对手置于死地;他们只是想要追求一种基于真实成本而非人工成本的理想国。
两个模型都是可以工作的,至少在某些程度上是可以的;人们可以参加进来,借此盈利,保住职位以及提供好的股东价值。若二者能够合作,我们将能获得双方更好的产品和服务。
Linux 桌面之年
“下一年” 将是 “Linux 桌面系统之年” 的说法有些过时。Linux 桌面系统时代尚未真正到来,但它还是超出某些人的想象,离我们更近了。
平心而论,在大型的零售卖场,仍看不到很多运行 Linux 的一般用途的计算机在售。但的确可以看到几个本质上构建于开源之上的运行内核和用户空间环境的计算机,并且几乎每个东西都包括了至少几个这类组件。离 Linux 在大众市场真正流行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说 10 年前,这仅仅是因为 Linux 桌面环境不那么好用,特别是对于终端用户而言。那么现在,更要紧的是熟悉度和网络效应,比如某些软件包不支持 Linux。
自愿开发工作往往关注的是开发人员的需要。这也是为何开源在编程工具方面做得很好,而桌面和用户界面则总是被置后考虑。不过,现在,在为 Linux 桌面提供好的用户界面的工作上已经有实际的资金支持了,并且效果已经开始显现。我并不期望着会出现排他的、纯粹的 “Linux 桌面系统时代”。我期望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使用 Linux 作为桌面环境的用户会有所增加,并且软件开发人员也会开始更为积极地针对于 Linux。我亦期望网络效应能从压制技术上的转换迅速转变为加速技术上的转换。
尽管如此,我仍坚持我自己的信念:就采用开源而言,其意义并不那么显著。要紧的是开源现在到处皆是,从烤面包机到火星登陆器,运行在各种设备上,从电话到电视机。
在很多方面,软件已经完成了 “后萧条” 经济的转变。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当下,您起码能构建一个硬件并有信心别人能够免费获得开发其上功能所需的基本软件。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遥远的梦想;但现在它是一个那么司空见惯并习以为常的事实。